素味小笼包

【山尘/隐追】上错花轿嫁对郎(四)

四、(久等惹,我来更新啦!如果这都和谐我,LO妹你简直不是人)


直到被抱着放上床,崔略商已是双眼紧闭,一副昏死过去的样子。


丁隐盯着他瞧了好一阵,若有所思的轻笑出声。


这人虽是紧闭了双眼,可那眼珠却仍在眼皮下左右转个不停,显然根本是清醒的很。


正打算将人捉弄一番,屋外的教徒叩了门“教主,热水已经备好,是否现在送进来?”


丁隐霎时冷了面,收回手起身开了门吩咐道“放到那里就行了,屋外不需要人守着,下去吧。”


两个教徒闻声一左一右的将两人宽的大木桶抬进屋内,带上门步了出去,片刻之后屋外几道人影闪过随后又是一片寂静。


崔略商仍是躺在床上装死,嘴唇微抿大气都不敢喘。


之前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烧了一大桶水还支走了屋外的人!


这个小魔头到底想对他做什么?


可惜他长这么大,除了轻功练的还不错,其他招式只算的上是个三脚猫,怎么可能斗得过这眼前之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崔略商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正在纠结着如何反抗,就听见那人说“既然没事就别装了,脉象平稳有力,可一点都不像发病的样子。”


崔略商心中尴尬,面上却装的无所谓,抬手揉了揉眼睛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嘴里念着“我这是在哪里啊?”


丁隐道“我们的婚房。”


崔略商一惊“哈…哈”的干笑了两声,识相的闭了嘴。


屋子里一时间安静的诡异。


“时间不早了,我们洗漱歇息吧,如何?”丁隐率先打破了沉默,下一秒便脱起了衣裳。


崔略商被他吓了一跳,弓着身子飞速的窜下了床,嘴中嚷嚷着:“你在想什么!我可不是来跟你做这种事的!再说!我又不是…”


“什么?”丁隐脱衣服的手一顿,警觉的凑了过来,四目相对间,嘴角邪气的上扬等着面前之人的回答。


崔略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说错话!目光躲避道“再说,我又不是心甘情愿嫁过来的,而且我身子骨不好,受不得惊吓。”语毕还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


丁隐眼眸微闪,偏过头瞧着木桶,微微探进半个胳膊“话可不能这么说,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闻言,崔略商汗毛都竖了起来!


虽说他是答应了那些人暂时做几天的安逸尘吧,可他到底还是没打算把自己的清白也给搭进去啊!如果真的被这小魔头这样那样了,那他崔小爷可亏大发了!


僵持间,丁隐一把揽过崔略商的腰,将人制在了怀里,一手捂住对方的嘴,防止那人大叫。耳朵微侧,仔细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到底何人夜探我万蛊门,既然来了,不妨露个面。”


崔略商双手抓着丁隐捂着他的手,握的紧紧的,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上下左右的打探。


可他真的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啊?真的有人潜进来了?


“在下左雷鹰,听闻今日丁教主大喜,特来贺喜。”


粗犷的声音传入耳朵里,纵是武功弱鸡的崔略商也听得一清二楚,心中大惊!


丁隐笑道“原来是左帮主,既是贺喜为何不走大门,偏偏做这种行为。”


“礼物已经送到,在下先行告辞。”


那声音从头到尾都是不冷不热的,听不出半分道喜的意味。


崔略商虽是好奇但也没胆子去询问,直到丁隐松开了手才敢移动两步“那个谁啊?说是礼物已经送到,礼物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丁隐皱了皱眉,步至房门口将门打开,果然,屋门口的地上安放着一个黑木盒。


此时崔略商也跟了过来,惊讶道“咦?什么时候放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说着便去拿,抱起时还有点重“好像有点臭。”嘟囔道。


丁隐由着他抱进了屋内,放到了桌子上。


“我能打开看看嘛?”崔略商偏过头问道,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对拆礼物这件事很感兴趣。


丁隐点点头,示意他打开。


崔略商欢呼了一声,一边开木盒一边嘀咕“虽说是送礼物,但是大晚上偷偷摸摸的送的还是第一次见!”


他歪着头对着丁隐碎碎念,自是瞧见了那人在看见“礼物”时嘴角边的一抹冷笑。不免有些奇怪,当他回过头去看木盒时差点被吓的晕过去!


只见那四方的黑木盒子里!放着的竟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


此人双眼已被挖去,大张的口中满是血迹,仔细看,舌头竟也只剩半截!


难怪那木盒味道如此奇怪,难怪送礼之人口气听起来如此冷淡!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礼物!


崔略商跌跌撞撞的就往屋外跑,他早已被这突来的恐怖事件吓的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还没跨过门槛就已经摔的七荤八素。


丁隐目光微寒,掌风推出大门应时关上。


崔略商缩着身子往后退,直至背后抵上墙壁再无可退才停了下来。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无来由的害怕是来自于什么。


“你怕我?”丁隐行至他跟前蹲下。


崔略商摇头。


丁隐盯着他微微歪头,脸上虽是面无表情但似乎又带了一丝困惑“你是想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崔略商思索着,并不答话,继续等他开口。


“死掉的这人名叫左雷霆,是左雷鹰的儿子。”


什么?


“他的眼睛是我挖掉的,舌头也是我割掉的,但人并不是我杀死的。”


崔略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虽是早已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什么善茬,甚至是大家口中的小魔头,但也没想到会如此心狠手辣!


“为…什么…”他颤声问道


丁隐冷哼一声,直起身子,往桌前走去“这人数日前来到我教,盗取我教圣经,还妄图刺杀与我。我不过是取了他的眼珠,割了他的舌头叫他无法说出去,怎的,反倒是我的错了?”


“就算这样,你也不应该…不应该…”


“砰。”


丁隐突然举起手中的木盒砸向墙角,崔略商霎时住了嘴不敢继续说下去。“咕咚咕咚…”盒中的人头在地上滚了几滚,最后停至在了他的脚边。


崔略商抬眸看向那怒火未消的人,美丽的脸庞因为愤怒显得有些狰狞,脸颊上粘着几丝汗湿的黑发,双眸间透着狠戾。此刻撇向地上的头颅,小巧的脸蛋微恻,五指张开复又收起,那颗头颅咻的朝他飞去,待到面前时已是一手散灰。


“怎么,不应该什么?继续说啊。”他笑的阴森古怪,步步逼近的时候让崔略商有一瞬间觉得他竟像是从地狱来的魔鬼。


直到被抱上床被进入的时候也不敢多做反抗,他这一刻是打从心底的觉得害怕,恐惧。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崔略商只觉得浑身都被大石头碾压过一般,手啊脚啊的又酸又痛还有点麻,身后那处更别提多难过了。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痛!”他嘀咕着,心里暗骂丁隐这人实在不懂得适可而止,更不懂“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虽然他也不是什么香什么玉…但哪有人第一次就这么!就这么…


望了望四周,又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崔略商欣慰的想着:至少身上都被好好清洗过了。


正打算睡个回笼觉,门就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当然,这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既然醒了就起床把饭吃了。”


这个口气,真的是教人怎么听怎么不高兴。


崔略商虽然是这么想的,但终是不敢太明显的做出反抗。于是病怏怏的撑坐在床上,弱声弱气的道“我没有力气…浑身都好痛…”


丁隐眉头微蹙,还在思考着原因,过了好久,久到崔略商已经快在床上以那奇怪的姿势化成了雕塑才反应过来,说“哦,是因为昨天我做的太厉害了吗。”


这不是疑问的口气,而是肯定的话语。


崔略商的脸瞬间红了一大片,顺便将昨晚的事情,细节都回忆了一遍。


这一下屋子里都安静了。


“我给你端过来吧。”丁隐倒是大大方方的,丝毫不觉得有任何尴尬


哪里像崔略商,现在根本都不敢直视对方的脸,待到饭菜都送到了嘴边又惊的往后一倒,牵扯到昨日过度使用的部位,疼的在床上缩成了一团“疼…疼疼疼…”鼻子嘴巴都皱到了一起。


“经过昨日,你便是我的人了。日后我做了武林盟主,你便是盟主夫人!”丁隐信誓旦旦的说着,眼中星光闪闪,显然对这件事胸有成竹。


崔略商自然是没有回话的,在他心中,武林盟主各个都是大英雄,行侠仗义浩气凌然者,然,丁隐虽是武功极高,但是手段也太残忍,若是他做的武林盟主…


“怎么,你不信?”丁隐将人扶好,拣了饭菜递到那人嘴边,问道。


崔略商吃了一口,摇摇头,换着话说“等你做了武林盟主,哪里还看得上我?”


“话不可这样说,并不是所有人成大事后都抛弃妻子的。”


“什么抛弃妻子,你都从哪里学到的?”刚咽下嘴里的,那边又送过来一勺,一来一去,饭菜吃的倒也挺快。


“本教的杂谈上都有写。”丁隐一本正经的解释。


崔略商惊呆,心中暗自吐槽!


这万蛊门到底是个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居然还有这种杂谈这种书?


真难为丁隐在这破山上呆了这么多年!难怪性子这么古怪!


“对了,那日你母亲来曾和我说过,你身体不好还患有咳血症,但是在这里两日多了,也没见你有什么症状,这是怎么回事?”


猝不及防被这么一问,崔略商也愣了好一会儿“这…因为…都说是怪病了,我怎么会知道,就有时候突然来那么一下疼的生不如死难受的紧,可平时又和没事一般,就这么奇怪。”


“这倒真是奇怪,下次发病同我说,或许我有解决的办法。”


“好,好!一定!”


虽是这么说,但崔略商倒真是记着了,思索着如果还能同安逸尘碰面,说不定丁隐真有解决的办法。


++++++


送亲的队伍在第二天就下山回去了,只剩小月留下来照顾“自家少爷”。


不得不说小月还是个有良心的小丫头,这几天里还真是把崔略商当做了自家少爷在伺候着。只是小丫头毕竟是在大户人家长大的,难免规矩较多,这也把从小自由自在的崔略商给管的有了些脾气。


这天午时,二人刚用完饭,那边就有教徒在屋外传话说是教内江长老请教主夫人过去一趟。


崔略商心中慌得很,偏偏丁隐成天见头不见尾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只得应了声说是立刻过去。


江长老住的地方在教内一处偏远的院内,听说是因为练功才选在的这里,房门也是常年不开。


崔略商暗自腹诽:常年不开,难道不会有怪味吗?


轻轻叩门,得了应许后,崔略商推门步入屋内。


刚刚踏入便感到一阵风刮过,门应声关上。


他不由得一抖。


“是安少爷吗?”一把沙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崔略商意识到这边是江长老,急忙回道“是,我正是安逸尘。”


“安少爷请坐。”话音刚落,四角的蜡烛皆是燃起,屋内瞬间亮堂的起来。


崔略商这才注意到前方的坐榻上有一人,一身淡蓝色道袍,头发与胡须皆是雪白,透着一股仙气。


崔略商点点头,移到了一侧的椅子上坐下,待对方说明原因。


“世间万事皆有因,有果,有上天安排,安公子信吗?”


“信。”


江长老轻笑,接着道“一场大雨,上错花轿,自然也是上天安排,崔公子你说可对?”


这一下可彻底问懵了崔略商,也更加让他坚信了眼前这人定是得道高人的思想!急忙应道“对,对!”


“后日,万蛊门将有一劫,该说是这么些年来的一场大难,或许过得去或许过不去。但隐儿不该同我们一起在此丧命,他还有未来。还请崔公子在此之前带他下山,以后二人如何,命运在你们手里。”虽是沉重的话题,但在江长老嘴里说出来却像是普通的家常一般。


崔略商不知该如何作答,这种事情他自是不敢轻易应下的,先不说瞒不瞒得住丁隐,再者若是日后那人知晓,该是何种情况?又该如何解释?


“我知你为难,但若是隐儿留下,你又忍心看他年纪轻轻丧命于此吗?”


“不是说或许可以挺过去吗?”


“这也只是千分之一的侥幸而已。”


“真的没有办法吗?”


“若是有办法,我也不会今日喊你过来了。”


这一句话江长老道出的是满满的无奈,若不是希望渺小甚至没有希望,他也不会做出这种决定,毕竟丁隐该是他看着长大的。


“好,我答应你,但是求您,一定要活下来,丁隐…隐儿他,一定还想再见您的。”


这句承诺用尽了崔略商一生的力气,他不知道日后丁隐知道是否会大怒,会恨他,但是他终是不忍看他在这里死去。


++++++


“隐儿,我明天想回一趟家,你陪我回去呗?”


“…”


“你脸红什么?”


“你怎么突然如此唤我?!”


“江长老不是这么喊你的嘛,我为什么不行?”


“不行,难听死了,不许这么喊。”


“哪里难听了,我觉得挺好。”


在崔略商的死缠烂打之下,丁隐还是被他拖着下了山!


用崔略商的话说就是:在山上呆了十几年的野人,终于回归了人类生活。


隔日,七大门派联手攻上封山,终是踏平了“万蛊门”,教内弟子无一生还。然,年轻教主丁隐,不知所踪。


—TBC—


然而我还是先更新了这篇嘤嘤嘤


因为某个小伙伴一直催这篇2333333


肯定有不少地方不通顺啊或者干吗的,等着我后期修改吧!


天惹噜,原本的打打闹闹小日常隐追已经找不到惹!硬是让我改成了武侠风!(什么鬼)


后续大概就是野人丁隐下山闯荡江湖!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小魔头带着小媳妇儿唯恐天下不乱吧23333


鹿等的已经码了一半啦!但是总是不满意嘤嘤嘤...也是找不到最初的灵感了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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