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味小笼包

【山尘/隐追】上错花轿嫁对郎

注1:借用围脖上一位大大的古风ABO设定,修改后为 [ 天乾、和庸、地坤]

注2:本文完全OOC,完全架空,完全和原剧无关!!!

注3:↑往上看 请勿踩雷↑

=w= 配合BGM食用更佳

我在码字的时候脑袋里无限自动循环这首歌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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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哎,你听说的吗?这安家大少爷今儿要出嫁啦!”

“啥?你说真的?这病鬼也有人敢娶?”

“可不是嘛,听说是要嫁去那封山呢!”

“封山?”

“该不会是要嫁给那封山上的小魔头吧?”

“就是他!啧啧,除了那小魔头还有谁敢娶那病秧子?”

露天的茶馆儿下,几个老大爷一边喝着茶一边嗑着瓜子表情声动的议论着城中大户家的内事。

而远处的安府大门口早已热热闹闹的挤满了人,门头上高高挂着两盏大红灯笼,迎亲曲唢呐声奏的十里外都听得见,一座样式精美的大红花轿安安稳稳的停靠在门梯边。

身材肥硕的媒婆身上背着即将要出嫁的新郎,口里唱着欢快的吉词,脸上笑的是得意洋洋,不难猜出这家老爷夫人为了筹备这一场喜事定是在这媒婆儿手里没少砸钱。

新郎穿着大红嫁衣,除了头上大红盖头外,与一般的新郎官儿倒是没有任何区别,那纤细的腰身露出的白嫩胳膊,真让不少侯在府外看热闹的天乾们暗暗惋惜。

你说这安家大少爷安逸尘真正是生的唇红齿白,俊俏的很。打小就惹人疼,上私塾那会也是不争不闹乖得很,不知道让多少天乾们为之在背后较劲大打出手。谁知,就在六年前,也不知道这人儿得了什么毛病,突然的就病倒了,醒来后就终日病怏怏的,没日没夜的咳,甚至于两年前还害了咳血症,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差,现在竟是路都走不了多远了,城中的大夫们都说这人活不了多久了。

这消息传出来很快众人就议论了起来,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更甚者言:这安家大少爷定是让外面那些怨鬼缠了身,这是要带他走呢!

安老爷听了气的一拍桌子,胡子都站了起来!“市井之徒竟然这样说我尘儿,我倒要抓他们进官府问问!看他们还怎么辩!”

安夫人急忙递上杯茶,安抚相公的情绪,顺便提议“天下奇事太多,不可信但也不可不信。我看逸尘年纪也不小了,不如趁着现在给他把亲事定了,正好冲冲喜,兴许这喜冲好了,人就没事儿了呢?”

安老爷想想也是,但…“这逸尘的病城中谁人不知,又有谁愿意娶他过门呢?”

“老爷放心,其实我早就派人说过媒了,那封山上的丁少侠正是应允了。”

“封山?那不是丁隐…”

“正是!”

“这怎么行!”安老爷重重的摆了几下手“那小魔头一肚子坏水,我们尘儿过去了,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身体又不好,还不得被他气的英年早逝!”

“我看那都是民间胡言!我派去的媒婆说了,那丁少侠长得可是一表人才,谈吐不凡!终日苦心修炼,竟被坊间说成了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可真是冤!况且人家说了,逸尘过去了他定会好好相待,绝不让他受委屈。”

安老爷将信将疑的皱了皱眉,手指在桌上不紧不慢的轻叩着,最后还是点了头。

安逸尘素来不争不辩听话得紧,这次虽是心中不愿,但也没有极力反驳,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情况也不想再给家中增添麻烦,于是就这么应了下来。

出嫁当日顺从的换上了喜服,盖上了盖头,跳上喜婆的后背出了房门。

直到出了安府大门,下了门梯媒婆才放下人。

安逸尘脚刚触底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倚在轿子旁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定定神抬手掀开轿帘颤悠悠的爬了进去。

送亲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一路上鞭炮声奏乐声不断,不久便出了永安县。

路上的时间无聊得紧,安逸尘揭了盖头这才瞧见花轿里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小窗,他稍稍的撩开了一点儿帘缝往外看,这不知不觉已是过了临县。

天色阴沉沉的,看样子快下雨,不远处热热闹闹的又是一批人迎了过来——又是一支送亲队。

两队相遇,那乐曲奏的简直震天响,轿子里的两地坤皆是头皮发麻。

隆隆的雷声打过,随后便传来了哗啦啦的雨声,双方的乐队终于消停了下来,两边的队伍都乱了阵脚。

“瞧!前面有家庙!我们先进去躲躲吧!”

“好好好!快,抬起轿子我们去前面躲雨!”

是两方的媒婆在说话,轿夫们急忙点头肩上使劲,脚步一刻不停的往前赶。

花轿进了庙,双方的队伍终于得了会儿休息的功夫,媒婆将庙门关上,一堆人就着外面的长廊坐下聊天。

屋内,安逸尘缩在轿子里双手捂着嘴,拼命的压低咳嗽的声音,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正费力的喘息,这才发现轿帘被拉开了。

一个黑眸大眼的男孩子站在轿外满脸担心的瞅着他。

“你没事吧?我看你咳的好厉害呀!”

同样大红色的喜服,看来他就是对面那个“新娘子”,竟也是个地坤。

安逸尘扯着嘴角笑了笑“没事,就是受了点风。”

“哦…”大眼少年点点头,抱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了他前面,撑着下巴笑着说“我叫崔略商!你叫什么?”

“安逸尘。”

纵是这种冷淡的态度,少年依旧笑嘻嘻接过了话“我跟你说!”他贼兮兮的四处看了看,然后凑到安逸尘的耳边,一只手遮住嘴小声的说道“我是受人之托才坐上这花轿的!我此次是要前去嫁给那北城的张家老大,张启山!听说他无恶不作,不但克妻还专门强抢民女民男,简直坏透了!我答应了那姑娘,坐上这花轿嫁过去之后就找个机会逃跑,绝不让他得逞!”

安逸尘被他那正气凛然的样子虎的一愣一愣的,直呼“少侠好厉害!”

崔略商挑了挑眉毛显然这句夸奖很受用,又得瑟了几句拉着人坐到了庙里的团蒲上。

“那你呢?你是要嫁给谁?”

“封山上的小魔头,丁隐。”

崔略商一听,瘪起了嘴,哀叹“你也好可怜啊,嫁给那个小魔头!听说他整日呆在封山上,几乎没下过山!是不是又老又丑所以不敢出来见人?”

安逸尘兀自心中一悬,又老又丑?

爹爹他们不是说英俊非凡么,如果真的是个丑八怪要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

“那可说不准!否则为什么从不下山!”

安逸尘住了嘴,屋外的大雨不知何时也停了下来,有人高喊着道“收拾出发”。

屋内二人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捡起盖头盖好,正好媒婆走了进来,又聊了两句将各自的新郎送上了轿子,继续出发。

这两家的送亲队也只是顺了一条小路而已,之后便分开而行了。

大雨耽误了不少时间,后半段的路赶的紧,等到了地方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

进了北城,送亲队伍远远的就看见了那大的吓人的豪宅。

宅子外的左右两头石狮均被系上了大红花球,新郎官早就侯在了门外。

花轿落下,张启山不用媒婆多说就迎了上去,轻轻的踢了轿门,背着自家新娘步入了正厅。

安逸尘被折腾的早已没了力气,整个人仿若一只软脚虾,如果不是靠在“丁隐”身上,根本完不成这么长的成亲过程。

不经想着,这封山上的条件还真不错,原以为会是坑坑洼洼的泥巴地没想到这么平坦,一路过来街上都挺热闹的,难道,他们都误会了?

坐在床榻边,安逸尘偷偷的身后摸了摸两边的床被,凹凸不平的表面似是绣了花,摸在手里很舒服,肯定不便宜。

这“丁隐”平日里都干嘛了?这么有钱。

刚想揭开盖头打量下四周,房门就被推开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个人闯进了屋内随后又关上了屋门将一切吵闹隔绝在了门外。

安逸尘吓了一跳,立刻又端正好坐姿。

那个男人似是犹豫般左右走了两遭,然后又似下定决心过来一把揭开了盖头。

干练的短发,英挺的五官,挺拔的身姿,只是这样站着都让人觉得无法直视,安逸尘被他的气势吓到,下一秒就移开了眼。

和他印象中的小魔王不大一样,明明是满肚子坏水的人怎么生的这样一身正气。

而跟前的男人也在打量他。

齐耳的短黑发看上去很软,眼睛又黑又亮像含了水一般,巴掌大的脸,鼻子嘴巴都是小小的,和媒婆说的不大一样。

“既然你已经嫁过来了,我日后定将好好待你,可你也知道我是个军人也是个商人,少不了经常出远门,没办法经常陪你…”

军人?商人?

安逸尘惨白着脸又想到一路过来的场景。

这根本不是封山!这是北城!

这人根本不是丁隐!他是张启山!

看来是因为那一场大雨他和崔略商上错了花轿,这可怎么办。

可看着这人又实在不像是会强抢他人的恶霸啊!

眼下这该怎么办?

“其实媒婆也都和我说了,我知道你是被骗过来的,不过你放心,既然今日拜了堂你便是我的人了,我一定好好对你,略商…”

什么?崔略商是被骗过来的?

安逸尘更是吓了一跳,瞪着大眼睛移到了床脚,脑袋里一团浆糊全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如果直接说他不是崔略商只是上错了花轿嫁错了人,这人会怎么想?可是如果放他去抓崔略商自己岂不是又害了那个少年?

“我…我饿了…”安逸尘支支吾吾的吐出一句话,撑着床沿起身往床下走,一路摸到红木卓前,就着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下慢慢平复了心情。

谁知几杯下肚竟是天旋地转,这才反应过来那尖嘴壶里的根本不是茶,是酒!“这…这…”

“你不是饿了么?怎么尽喝酒,没想到你还是个小酒鬼。”张启山调笑着在他旁边坐下,夺下他手里的酒杯送上一只桂花酥。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酒鬼,我不喝酒的…”安逸尘拼命的摆着手,极力的解释,谁知只是轻轻的晃了晃头整个人就晕的一头往前栽去。

安逸尘从小到大都没摸过酒,自小就生在书香世家的他,除了笔墨书画还真没接触过这些东西,等他稍稍长大身体又不好了,父亲更是没让他出过门,要说酒,真正是一滴都没沾过,闻都没闻过几次。

张启山扶起怀里人的身子,原本白皙的脸因为酒力红了不少,眼睛微眯着,红艳艳的舌头吐出一小截呼呼的换着气,显然已经醉了。

“略商?”他试探着喊道

安逸尘猛然抬起了脸,瞪着眼睛去掰他的头,嘴里嚷嚷着“什么略商,我叫安逸尘!你仔细的看看我,看见没,我是安逸尘!哎,你别跑,你怎么变成这么多个了,你耍诈!欺负人!”

张启山抓住他还在胡乱挥动的手,将人拦腰抱起送上了床。

虽不懂崔略商为什么要说出另一个陌生的名字,但他还是回应道“是是是,你是安逸尘。”

“略商说你人很坏,专门强抢民女民男。”安逸尘乖顺的躺在床上,手里抓着那人的衣襟,脑袋里一团乱嘴巴却还在说

“哦?那你怎么看我?”张启山伏在他身上,好笑的问

“嗯…我觉得你没有那么坏,长得也好看,还是个军【人,既然是军【人,就不会是坏人。”

张启山被他这单纯的想法逗笑,忍不住低头啄吻着他的唇,虽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也没有再去细想。

眼睛扫过房门前,床头边,墙上几个大大的喜字刺激的他头皮发麻,深吸了口气张启山坐起身子放下了床帐。

他相信,这次,他终是娶对了佳人。

一夜春宵,安逸尘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疼得厉害,尤其是后面某个地方,火辣辣的,像含了一根棍子似的。

可当他大脑真正清醒的时候,他发现那不是错觉,他身后确确实实塞着一样东西,而那个东西…似乎正是背后正抱着他的那人的下【体…

纵是他再没经历过情【事,此刻也知道自己是真的被人污了。

欲哭无泪,安逸尘偏过头看着那张近在眼前放大了的俊脸,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昨天,他因为一场突然降临的大雨,稀里糊涂的上错了花轿,却不知道是否嫁对了郎。

—TBC—

自己的脑洞,跪着也要撸出来QAQ

反正我就是专业挖坑不填(打滚)

追追就是被送到隐隐那里去惹,你麻油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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